这所高中的校裤是橡根绳绑的,小聪哥的裤上有一颗明显焦黑的圆点。
季晚犹豫再三,爬上了医疗床,埋头在小聪哥面前解橡筋裤头绳,小聪哥也急,一急两人都解不好,拉拉扯扯,季晚的裙子也被压乱。
“小聪哥你别急!”
“你解错了我能不急吗?”
好不容易解开,小聪哥早已满额冷汗,季晚已经不矫情了!她飞快地拉开裤子,再把小聪哥那条七彩炫得像星河的三角裤给扯下。
一阵难闻焗得发臭的鸡巴味儿传出。
季晚别过脸散了散气,回头再看,睁大了眼。
小聪哥的鸡巴好小!一点都胀不起来,像一坨没什麽屁用的小软肉似的埋在了胯中央。
小聪哥也见到惨状,一双眼睛屈憋得猩红,他用手拨了拨,那小坨肉一点都给不出反应,像死了一样。
他一个大男生虽然被哥前哥後喊着,却还没有过女朋友,鸡巴就这麽没了?
季晚咽了咽,伸出手把这只小鸡提起来,两人凑近看啥都黑瞎了,索性拿着手机电筒,左看右翻,终於给找到了被烫伤的红损位!
谢天谢地!
季晚也不知道要涂什麽,一股子把药瓶都拿了过来,小聪哥一口就选了苏飞人药水,让季晚帮着上药。
“用苏飞人药水应该没治好也不会死。”
季晚看完成份点点头:“只有薄荷、酒精和水,怎样看都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装得挺专业。
两人都觉得这药可用。
小聪哥自己捧着奄奄一息的小鸡,让季晚帮忙上药,季晚用手指沾了药水,一点点印在小聪哥的小鸡伤口上,小鸡像是致敬般,马眼处开合了一下,然後继续软成一坨。
瞧着是真可怜,季晚也心疼了。
上完药好一会儿,小聪哥从心急变成心如刀绞,他不是很痛了,那个位置冰冰凉凉的,但就是不举。
小聪哥灰着脸:“没了??”
任他怎麽逗,鸡巴儿一点反应没有。
季晚也试着给摸几下,除了马眼虚弱地呼吸一下,压根儿没其他反应。
她犹犹豫豫问道:“会不会是不够刺激?”
小聪哥擦擦眼泪:“操,现在就算天仙来了老子都没心情了!那儿来刺激?”
季晚想了想,越想越觉得是这样,她趁着小聪哥不为意,伸出了粉嫩的舌尖,往小聪哥的小鸡砥了一口。
都不知道有没有碰到,倏地整个人便突然被扯起来!
简书惟直接扯起季晚衣背阻止她,声音听着气得不轻,带着怒颤,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道:“你们在这里做什麽?”